兩人互相看見對方，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兩人坐在了不遠處的客棧包廂裡。
蕭盈盈給孔霜倒了杯茶，“以後要叫王妃了。”
孔霜微微一笑，“你和賢王是怎麼在一起的？”
蕭盈盈笑笑，並沒有正面回答，“孔小姐努力一下，怕是能給皇上生下皇長孫呢。”
孔霜沒說話。
蕭盈盈繼續說，“說起來也奇怪，睿王和王妃娘娘成親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個一兒半女，真是讓人琢磨不透，是不是因為兩人感情不好......”
提起這事兒，孔霜覺得自己有話要說，“睿王不喜歡王妃，家裡的姨娘倒是有過身孕，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沒了，對外倒是這樣說，其實裡子裡到底怎麼爛的，你我在深宅大院住久了，用腦袋細細一想就能想到。
都說沈雲嵐沒心沒肺，單純天真沒手段，可要真是像外面人說的這樣，你覺得姨娘的孩子能保不住嗎？不過是表演給別人看的罷了，知人知面難知心，即使我和沈雲嵐以前是朋友，我也從來沒有琢磨透她過。”
蕭盈盈喝了口水，“原來如此呀，嚇我一跳，你都不知道，我還以為是睿王不行呢。”
說著似乎無心，聽著肯定有意。
孔霜愣住。
好半天沒說話，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要騰空而出。
不過她和蕭盈盈畢竟不是知心之交，假笑著說，“怎麼會呢？如果真是王爺的問題，家裡的姨娘肯定也不能有身孕吧？你想的太多了，這話也就是在我面前說說，我不給你傳出去，你要是在別人面前說，萬一傳到睿王或者皇帝的耳中，那可是了不得。”
蕭盈盈連連點頭，“孰輕孰重我自然明白，在京城裡我也沒有朋友，就算我想和別人說，也找不到人，我是瞧著你不像是亂說話的，和你也挺投緣，所以才口無遮攔了，抱歉抱歉，你就當我方才什麼都沒說過。”
孔霜嗯一聲，“我爛在肚子裡。”
蕭盈盈：“那可多謝了。”
孔霜搖頭，“沒什麼，你相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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