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趕緊讓後廚去準備飯菜。
江清曠搖了搖頭,“我喝口水就好,喝完之後我想去睡一覺。”
蕭山拍了拍江清曠的肩膀,“好,我們也不叫你,你睡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我聽說如今的禮部尚書,當年春闈結束,可是在家中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
家裡人都有意的不去問這次的考題如何。
江清曠卻主動說,“題目都答完了,沒有很難,具體如何,還要等到改日放榜。”
少年說完之後,抱著茶壺,直接對著茶壺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壺水。
也沒什麼講究的,用袖子抹了抹嘴巴,“我去睡了。”
然後像個幽靈似的。
悠悠的站起來。
摸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九月轉頭和明珠說,“吩咐後院一直備著熱水,二少爺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抬到二少爺的房間讓他洗個澡。”
小姝兒奶聲奶氣的說,“是的是的,剛剛當著哥哥的面,我沒好意思說,哥哥的身上都酸餿餿的啦,就像是娘做的酸菜一樣呢。”
三寶嘆了口氣。
拍著自己的大腿講,“武試不容易,文試也好難,我都不要參加了!”
蕭山揪著三寶的小耳朵,“你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三寶哎喲哎喲兩聲,“姑丈,我沒說我什麼都不幹,我可以繼承我孃的家業的。”
秦九月:“......”
聽罷。
小姝兒一臉震驚,“小哥,我是女娃娃,不能參加春闈,我要繼承孃親的家業的。”
秦九月瞬間哭笑不得。
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還就惦記上了她的家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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