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臉色微微泛黑,“太公,我正要說,我今日想休息一日,昨天夜裡偶感風寒,今日一早涕泗橫流,吃了頓藥,昏昏欲睡......”
宋太公的臉直接黑了。
手裡的手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地面,哼道,“既然如此,那就還是謹言和沈毅去吧,至於何林,天寒地凍,風寒難愈,你還是在家中休息十天半個月,省得過來以後,將風寒傳染給其他同門,得不償失。”
何林垂眉順眼,立刻應了一句是。
宋太公哼了一聲。
起身。
頭也沒回的離開,走到門口,“該幹嘛幹嘛去吧。”
大傢伙才紛紛離開議會廳。
出去之後。
江謹言就被何林叫住了。
何林笑著說,“謹言老弟年輕有為,深受太公重視,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苟富貴,勿相忘呀。”
江謹言面無表情,“太公交代的事情,在下一定不遺餘力去辦,在其位,謀其政,在下不過在履行職責而已。”
何林笑眯眯的,“還是謹言看得通透,那祝你這一次也同上一次一樣馬到成功。”
江謹言一本正經,“多謝。”
然後就和沈毅一起離開了。
看著兩人同樣茂林修竹挺拔頎長的身影,矮胖的何林切了一聲,“有什麼大不了的,呸!”
兩人步行走在街上。
沈毅說著這件案子的錯綜複雜。
“謹言,你有在聽嗎?”
江謹言的目光才從遠處撤回來。
“你在看什麼?”沈毅抬起頭,看了一下江謹言方才看的方向。
後者苦笑,“沒什麼,我好像......好像是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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