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看熱鬧的周彪都覺得自己胯下一疼。
這......
太暴力了吧!
眼看著那男人已經像軟腳蝦似的癱軟在地上不能動了。
江謹言拍了拍周彪,“周兄,讓我娘子和嫂子先用膳,我們兩人把他送到縣衙。”
周彪連連點頭。
上來,輕而易舉地一手將人拎起來,“走吧,敲詐到你官爺爺的身上,你眼神挺不錯的呀?知道你爺爺我是誰麼?爺爺是縣衙裡的捕頭!”
眯縫眼男人:“......大俠饒命,官爺饒命啊!”
江謹言捏了捏秦九月的耳垂,“我先去了,你和嫂子先吃。”
秦九月嗯了一聲,“小心點。”
去縣衙路上。
周彪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謹言,你娘子身手挺好啊,練家子?”
江謹言笑而不語。
不過......
他的腦海中也有一些疑問。
比如......九月怎麼會功夫?按理說,在她那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裡,她不該會的如此之多才對。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九月不願意說的,他也不會主動去問。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
生而為人,誰還沒有一點秘密呢?
夫妻倆之間所謂的坦誠,並不是將自己的所有都剖開,一點一點展現給對方看。
縣衙的衙役看見兩人,“江捕頭,周捕頭,你們怎麼來了?這幾天不是你們倆當值吧?”
江謹言直接把人撂到衙門門口,“這人,偷東西,還嫁禍栽贓,尋釁滋事。”
衙役看了一眼,“原來是你呀,你前幾天可是我親手放出去的,又在外面作事了?”
眯縫眼渾身疼。
兩條大腿跟好像已經被掰折了似的,疼的根本說不出話。
被江謹言撂在地上。
就開始躺在地上哀嚎。
衙役一臉不恥,“江捕頭,周捕頭,你們不知道,這人可是監獄裡的釘子戶了,真真煩死人了,對了,江捕頭,我聽縣太爺說你們家過幾日要有喜事了?”
江謹言拍拍來人肩膀,罕見笑著,“嗯,九月二十六,不嫌棄那就去喝一杯喜酒。”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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