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床共枕這麼多天。
江謹言自然知道秦九月睡覺特別靈醒。
如今這般模樣。
也該是累的厲害了。
剛才的一幕幕浮現在面前,江謹言臉也有些發熱。
他這麼大年紀了。
這才是頭一遭。
就沒有控制住自己。
以前對男女之事不開竅,即便聽到身邊的兄弟說什麼,也只是當做耳旁風,左耳聽右耳出。
可身臨其境的時候,才可以真正發現那件事情的妙處。
流連忘返。
樂不思蜀。
難以抽身。
——
翌日
天還沒亮。
江謹言就起來了。
蕭山出來,正要出去餵馬餵驢,就看到坐在小板凳上,正在院子裡搓洗著被單的江謹言。
作為過來人,蕭山輕輕咳嗽一聲,三兩步走向前去,“幹嘛呢?”
江謹言頭也沒抬,“看不見?”
蕭山悶悶一笑,“怎麼一大早出來洗被單?”
江謹言抬眸。
看到蕭山憋笑的臉。
就知道蕭山心裡門清,江謹言黑著臉說道,“都是過來人,就別裝大尾巴狼了。”
蕭山終於控制不住自己,揚起唇角,“我家媳婦兒,可是都快要生了,大哥,你那邊還沒有動靜,大哥你是不是不行呀?”
說完。
不等江謹言翻臉,蕭山就端著草料跑了出去。
留下江謹言一個人咬牙切齒的搓揉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