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彪鼓勵他,“你可以抬抬看。”
小少年不好意思地用雙手舉了舉,忽然洩了氣,“好重啊。”
周彪哈哈一笑。
江謹言卻走了出去。
老漢正在外面曬玉米粒,看到江謹言,長嘆一聲,“官爺,真的不是我。”
江謹言點頭,“我知道不是你。”
老漢一愣。
江謹言鬆了口氣,“看吧,你果然不聾。”
老漢:“......”
江謹言壓低了聲音,“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了,老人家,可能要對你說句抱歉。”
說完這句似是而非的話。
江謹言忽然轉身。
朝著屋裡喊了一聲,“周兄,回去了。”
周彪匆匆忙忙的跑出來。
兩人一起走出院門。
“你問出什麼了?”
“沒有。”
可是就在傍晚。
老漢卻主動來到了江謹言他們入住的地方。
承認了自己殺人的罪行。
周彪目瞪口呆。
老漢低聲說,“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你們聽我慢慢說罷,孫福,之前上了山,當了土匪,把我閨女給劫了,在山上關了整整五天,我閨女下山以後,沒多久就懷了孩子。”
老人家說到這裡,渾濁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淚水。
用粗糙的粗布衣服擦了擦眼,繼續說道,“那時候我閨女已經說了人家,日子都挑好了,就等著到了日子成親,這件事情我不敢說,就一直拖著,拖到了成親那日。
姑爺是個好人,知道這件事以後,依然決定娶我閨女,說是等著孩子出生,就悄無聲息的把孩子扔掉,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我們都預設了這個處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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