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
江謹言又說,“你明天再去一趟吧,我想知道......關於阿瘦的父母。”
周彪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你放心吧,我明天去問清楚,反正這個案子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與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如抓住一個人使勁的往死裡查。”
江謹言扯了扯嘴角,“打擾你休息了,我回去了。”
周彪打了個哈欠,“嗯。”
把江謹言送到門口,周彪關了房門。
——
周彪做事也很快。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跑去了老人家家裡。
正好老人家的外孫在家。
詢問了一通之後。
周彪屁顛屁顛的跑到江謹言的身邊,“問出來了,老人家的女兒當初生阿瘦的時候大出血去世了,女婿另娶她人,新媳婦兒應該是對孩子不好,老人家不顧一切的把自己外孫奪了回來,從此以後,祖孫二人便相依為命的。”
江謹言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原來是有女婿的。”
周彪嗯了一聲,“要我說他那個女婿也怪不是個東西,怪不得老人都說有了後孃就有後爹,這話倒是說的一點沒錯。”
“老人家還說,他女兒女婿之前感情甚篤,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女兒剛剛去世沒幾天,女婿就另娶了他人。”
緊接著。
周彪又笑著說道,“他那個外孫還挺有志氣的,看見我以後,一對眼睛都放光,說他昨天也遇上了一個捕頭,我想肯定是你。
他還說你鼓勵他以後當捕頭,說起這話的時候,那孩子整個人鮮活了不少,我今年二十五歲,等到那孩子二十五歲,我也不過才三十六七歲,興許我還能帶帶那孩子,當他師父呢。
那個孩子也挺可憐的,出生的時候特別小,所以老人家給他取名叫阿瘦,尋思著起個賤命好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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