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接著又說,“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卻把主意打到我們家男人身上來了。”
她這話說的不清不楚。
江謹言一臉不悅。
儒雅的書生壓下了唇角,眼眸裡翻起了一陣波濤的怒意,連帶著一張俊俏的臉,此時此刻都變了線條冷冽了,“嘴巴放乾淨些。”
秦九月上前半步,“你倒是說說,我做什麼了?”
女人指著山腳下的方向,“你在那裡蓋房子,要建花樓,你說說你做什麼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是一個村裡的人,你說說你這樣對得起誰?”
秦九月再次上前半步,“哪個跟你說我要建花樓?你們那個又親耳聽見我說過我要建花樓?出來和我說說呀。”
“這......”
“出來啊!”
秦九月低吼一聲。
江謹言一臉寵溺的看著媳婦兒,夠霸氣。
“旁人......旁人說給我聽的,你要是沒說過,別人還能胡說八道故意栽贓你嗎?”
“村長。”
秦九月忽然笑了。
看向村長,“村長,還記得七天之前,我們之間那場談話嗎?”
村長一臉的抱歉和愧疚,還有不言而喻的尷尬。
時間回到七天前。
秦九月一大早去到村長家裡打算買地。
村長詢問秦九月目的。
秦九月如實相告。
村長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後來又不好意思的請求,“老四媳婦,既然你要這麼多繡娘,你看看咱們村的這些婆娘們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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