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標若是隻為了江謹言,真的可以不用來了。
——
東屋
江州燒開了水,“水開了,誰先去洗澡?”
江清野說,“老二先去,江州你給老二搓背,然後你洗的時候我就給你搓背,我洗的時候讓江北給我搓背。”
江州撓了撓後腦勺,“那江北呢?我給江北搓背吧。”
坐在炕上的小啞巴瘋狂的擺著雙手。
江清野替小啞巴翻譯說道,“他不用人搓背,他自己可以搞定,他在外面被欺負多了,不太喜歡洗澡的時候有人在他背後。”
江北鬆了口氣,眨眨眼睛。
江清曠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江北,然後拿著換洗衣裳進去灶房。
江州趕緊跟了上去。
房間裡還剩下了江清野和江北。
江北坐在炕邊,正在拿著剪刀和月事帶的模子剪布,認認真真。
江清野躺在炕上。
一隻手支著頭,側著身子看著江北,“北北啊,我發現你,面板越來越白了,跟個娘們似的。”
“嘶——”
江北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嫩的指腹上,一滴血流了出來。
嚇人的江清野迅速爬起來衝過去,“怎麼回事兒?”
江北按著手,目光落在掉在炕上的剪刀上。
不小心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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