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
秦九月拿著草料出去為了江謹言的馬。
她並不是沒有打過馬車的主意。
可是馬這東西可嬌貴了,馱一兩個人還行,要是讓它拉那麼多的貨物,恐怕能把馬氣的尥蹶子。
而且,自古以來,馬車都分為四架齊驅,或八架齊驅,就是因為一匹馬的能力是有限的,一匹馬不會像一頭驢那樣的能幹。
所以秦九月很快就打消了馬車的主意。
像她這種重度用車的人,怕是能把馬給累死。
綜合相較之下。
還是驢車更適合他們家。
等到馬吃飽了肚子。
夫妻倆揹著個小包袱就出了門。
江謹言伸出手。
秦九月把手指放在江謹言的手心裡,然後一隻腳踩上了馬鞍腳,她的腿用力,同時江謹言的胳膊也在用力,兩邊的力氣輕而易舉的將秦九月落在了馬背上。
緊接著。
江謹言也跳上了馬,就貼在秦九月身後。
馬鞍很小。
一個人是綽綽有餘的,兩個人就顯得擠擠巴巴。
所以兩個人的前胸後背必須緊緊的貼在一起,才能保證兩個人都坐在了馬鞍上。
江謹言在身後問道,“做好了嗎?”
他聲音溫潤如玉,好像是雨滴打在清脆的香妃竹上,發出的波紋迴旋一樣悅耳,又像是夏日小溪的溪水,源源不斷地撞擊著岸邊的鵝卵石發出的空谷迴旋。
秦九月忍不住的動了動耳朵,“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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