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小姑娘什麼都不能做。
不然要唐突了小姑娘。
蕭山牽著她的手,走到火苗前,“正好你帶只烤雞回家給孩子吃,我今天獵了兩隻野雞,我自己一個人也吃不完。”
吃不完?
江麥芽咋不信呢?
她記得蕭山的胃口。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過是一頓早飯,她就記得蕭山吃的比他和嫂子兩個小姑娘吃的加起來的三倍還要多兩個肉包子呢。
江麥芽連忙說,“不用了,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我要是帶著烤雞回去,我娘肯定要說我了,我娘說我倆成親之前不能見面,有嫂子給我打掩護,我才出來的。”
看了看四周,麥芽嘆了一口氣,“早知道這樣,我就從家裡給你打一桶熱水過來了。”
蕭山不在乎的說,“山泉水,也挺好喝的。”
麥芽:“肯定會涼,喝了肚子不舒服怎麼辦?”
蕭山笑,“不是跟你說了,我都習慣了?別擔心我,嗯?”
麥芽恩啦一聲。
她發現蕭山每次說到嗯作為一句話最後的一個語氣詞的時候,那上挑的語氣給她一種和平日說話完全不同的感覺。
像哄著似的,似乎有種寵溺,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江麥芽從腰間拿出來了自己的小手帕。
遞給了蕭山,“你早晨洗了臉,擦一擦的。”
蕭山握在手裡,“好。”
其實他在小河邊洗了臉,撩起衣袖一擦就好,但是小姑娘主動給自己手帕,他自然是捨不得拒絕的。
小心翼翼的疊好之後放在了胸口。
麥芽見狀,忍不住笑,“你至於像個寶貝一樣嗎?你就把它當成巾子擦臉,你要是喜歡,等成親之後我再送你呀,我其他的事情都做不好,不過繡工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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