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哈哈一笑,“我說的病是真病,她不能生孩子。”
秦九月一愣,“您怎麼看出來的?”
老先生神秘的搖搖頭,“要是告訴了你,我這神醫的名頭,可不就得摘下來了?”
秦九月好奇的問,“有什麼到達治嗎?”
老先生搖搖頭,“反正我沒有。”
東隅神醫都沒有辦法,可能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秦九月沒放在心上。
總歸和自己沒關係。
而且這也不是陌生人,還是個仇人,那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傍晚。
老江家提早吃了頓飯,江老三一家也來了。
早早的吃完飯。
江謹言背上了包袱,眼淚汪汪的,站在自家門口,“我真的要走了哦......”
嗚嗚嗚不想走。
秦九月揮揮手,“路上小心些,我們在家等你回來。”
江謹言兩隻手捏著包袱帶,“娘,麥芽,清野清曠三寶小姝兒,再見。”
最後拉著秦九月的手,“媳婦兒,再見。”
老先生不耐煩了,“差不多得了,幾個月後就見面了,走吧走吧。”
這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弄得這麼傷感?
知道的,相信他是個大夫。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人牙子的。
他粗魯的扯著江謹言的胳膊,把人扯走了。
江謹言一步三回頭。
後來不回頭了。
就看見他撩起衣袖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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