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名字應該就是金紀,被中年男子一喝就沒什麼脾氣,委屈道:“師叔!是他們先動的手!”
“住口!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中年男子又是喝罵了一聲,“兩位少俠,在下金刀門長老金源程,金紀得罪兩位的地方在下給賠不是了。”
“無妨。”伸手不打笑臉人,元塵見對方的長老出面賠罪,也沒有深究,第一眼看到金源程元塵就感受了一種極大的壓力,眼前之人實力不低,至少也有著化神境的修為。
“兩位少俠實力不俗,不知是哪一方勢力的天驕?”金源程問道,他很怕金紀魯莽,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元塵回道:“這是在下的賤內,我們兩個只是閒雲散修,沒有加入任何門派勢力。”
“哦,原來如此。”金源程笑道,他摸出一枚戒指,“這裡是一點賠禮,我這位師侄打擾兩位了。”
“沒事。”元塵收下這枚戒指,金源程帶著金紀馬上離開了這件客棧,在他們走時,有一名身著金黃色長袍的年輕男子瞪了自己一眼,讓元塵神色一緊。
見他們離去,元塵便帶著李馨竹上樓,剛剛的幾招雖然簡單,可是引來了許多人關注,此地不宜久留,回到廂房後元塵與李馨竹兩人馬上拿出陣盤,佈置了一些隔絕探查的陣法。
“師叔!剛剛為什麼不讓我……”金紀委屈道。
“愚蠢!那兩人身份絕不是散修這麼簡單。”金源程罵道。
“小紀,你魯莽了,那兩人實力不一般,任意一個你都打不過。”剛剛身著金袍的男子說道,“長老剛剛其實是在救你。”
“大師兄……”金紀心中不服,可是大師兄是金刀門門主的親傳弟子,他也不敢反駁。
“金壇,你覺得如何?”金源程問道。
大師兄名為金壇,金刀門門中唯一的親傳弟子,因為年輕,修為還在神宮境,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化神境:“那名女子劍法純正飄零,顯然是經過高人指點,那男人肉身恐怖好似猛獸,給弟子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我也是這麼覺得。”金源程說道,“那名女子的劍法顯然是大門大派出身,男子雖然只出了一拳,可是從他的手指看出來也是一名劍術高手。”
“長老,江湖修劍的門派就這麼幾個,中州大陸更是稀少,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凌劍峰的人?”金壇說道。
“不會,凌劍峰相隔中州大陸甚遠,外門弟子沒有來這裡的資格,他們不可能是凌劍峰的人。”金源程自然是知道此次來秘地的門派勢力的,“不過就算他們不是凌劍峰,恐怕也和凌劍峰有所淵源。”
金源程又是想到了什麼:“你們聽好了,這次來得勢力眾多,一切都低調行事,尤其是金紀你,否則出了事,門主也救不了你們。”
“是!”
一眾弟子跟著附和,金紀卻是心中鬱悶,自己怎麼就被師叔當做反面教材了。
元塵所在的客棧,除了元塵居住的那一間,其餘各個廂房都佈置了相當的隔絕陣法,明顯是其他勢力的人在此休息。
“看來又是兩個厲害角色。”
“連金刀門的人都退走了,這兩人有什麼身份背景?”
“那男子的肉身力量十分恐怖,剛剛那一掌我幾乎沒有探查到任何真氣波動。”
……
“那女子的劍法真是厲害,和大師兄比起來都絲毫不差。”
“別亂說,大師兄的劍法在中州大陸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那女子怎麼和大師兄比。”
“此次凌劍峰宣佈不會參加探險,中州大陸還有哪一家的劍法能和我們玥陽劍宗比。”
……
“一個體修,一個劍修,這兩人可真有意思,師妹你說呢?”
“師兄,他們兩個的實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