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凌煬迫不及待地問她。
“這件事要等你恢復記憶之後才能辦到，所以我到時候會先讓你恢復記憶，不過為了防止到時候你不願意，所以我們現在立下契約可以吧？”
“可以。”
立下契約之後，徐秋淺好奇道：“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沒有成仙？”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雖然這裡的確是仙都，但是我清楚的記得自己飛昇失敗之後修為下滑，要不然我現在也不可能只有分神修為。”
可這裡又的確是飛昇後的仙界。
所以對於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搞不懂，他一邊覺得這裡是仙界，一邊又覺得不是。
兩種觀點時常在腦海中浮現糾纏搞得他整個人非常的暴躁。
“而且我總覺得我應該是丟失了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一部分記憶。”
徐秋淺知道是什麼記憶。
有關陣法的所有記憶。
她不知道為什麼虛空會將仙都所有人關於陣法的記憶消除，但既然他這麼做，就代表著他在忌憚著。
她也明白過來，為何五靈訣不是什麼功法，而是陣法。
更加重要的是，凌煬雖然失去有關陣法的記憶，神志卻是清醒的，沒有像靠近正中央裡的那些人一樣，堅定不移的認為這就是飛昇後的仙界。
“也不知道為什麼，離仙都中央越遠，我的神志就越清醒。”
所以他放棄成為仙侍，反而搬到了這般偏僻之處，因為他直覺仙都中央很危險。
徐秋淺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仙都外圍的這些人神志都是清醒的？”
“不，我神志清醒只是因為我對這方面的抵抗力比較好，而且，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什麼事？”
“我沒有吃仙都的丹藥。”
徐秋淺點頭：“有關係，若是你吃了丹藥，不論你在哪裡，都會像仙都內圈裡的那些人一樣。”
她心中有些失落。
還以為這外圍的人神志都是清醒的，若真如此，說不定還能知道的更多。
不過有一個也不錯。
“不過，除了我之外，還有十幾人他們也沒有吃仙都的丹藥並且沒有被影響。”
徐秋淺眼睛一亮。
“當真？”
“千真萬確，若是你想見他們，我可以將他們找來。”
“現在就算了，我時間不多，不能再這裡久待，等下次我來找你的時候，你帶著他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