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玄妙的感覺中，不管時間，任由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她徜徉在其中，忘記了所有，只剩下沉迷，甚至忘記了外面還有人等著她救。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仿若千萬年。
“嘔……”
徐秋淺乾嘔出聲，也將她的神識拉回來。
神識如同被無數雙手拉扯著，疼得她幾乎暈厥。
她整個人躺下來，蜷縮成一團，閉著眼睛眉頭痛苦地皺在一起。
【何必如此著急。】
腦海中浮現系統的字。
“我、不著急，就會死。”徐秋淺忍著腦袋炸裂般地疼痛一字一句道。
【我不會害你。】
瞧著似乎是一句無厘頭的話，徐秋淺卻看懂了。
她微微搖頭。
“我知道你不會害我，但我想依靠自己的能力。”
她不想凡事都靠虛空空間，而研究這些小漩渦，雖然也算是靠虛空空間，卻並不是用積分來換取，也就是說，研究小漩渦所擁有的能力，就是真正屬於她的，並不是在虛空空間用積分買的這些外物。
好一陣兒，徐秋淺才緩過來，神識也沒有那麼痛了。
“系統，我剛才在空間裡研究了多久？”
【一個差不多五百萬年。】
十個就是五千萬年了？
“五千萬年……”徐秋淺喃喃。
怪不得她之前只研究了一個小漩渦就有了預測這麼逆天的能力。
畢竟能研究出來，資質和時間缺一不可。
也怪不得就算她把手牌給了那麼多人，系統也不阻止她，因為它知道，就算有好的資質，想要研究出一個來，都要窮其一生，更何況是所有。
沉默片刻。
“謝謝……”她出聲道。
如果不是虛空空間，不是虛空空間裡無盡的時間，她估計連一個都研究不出來。
徐秋淺神情恍惚了下。
“哦對了，我之前，是為什麼要進入虛空空間研究來著？”
時間太久了，恍如隔了百世。
她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緣由，甚至想不起自己曾經認識的那些人，對她來說，都是太過久遠的記憶了，遠到她根本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