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都不存在，哪裡有什麼規矩。
不過她總不可能如實說。
徐秋淺直接進入虛空空間。
在虛空空間待多久，外面的時間都不會變，所以用來想事情再合適不過。
既然之前已經有了打算，那就趁此機會想一想好了。
“系統。”
她出聲喚道。
下一刻，系統的聲音出現在虛空空間內：“何事？”
徐秋淺怔住。
以前和系統對話時，系統都是將字浮現在自己的腦海，她甚至可以用意念與系統交流，而她也從未聽到過系統的聲音。
系統的聲音怎麼說呢。
她形容不出來。
並不是系統那種機械式的聲音，反而帶著一股空靈縹緲的感覺，很輕，如同抓不住的霧，系統的音色也是雌雄難辨。
半晌，她回過神。
卻忽然覺得有些不適，因為她感覺到什麼東西在注視著她，這種注視和外面絕地島的注視不一樣，絕地島的注視帶著打量與惡意，可虛空空間內的注視，似乎就只是注視。
如果非要說的話，或許，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好奇。
但也許是她感覺錯了。
系統從她過來時就一直跟隨著她，怎麼可能還會對她產生好奇呢？
將疑惑按下。
“你說我應該立什麼樣的規矩？”
“你自己決定就好。”
聽到這話，徐秋淺再次愣住。
這不太像是系統能說出來的話，如果是系統的話，不想說它可能就不會回答。
徐秋淺垂眸，須臾，又抬眼出聲道：“你就幫我想一下嘛，我們不是朋友嗎？我一個人想這種問題實在是太難想了。”
她的話語中還帶著一絲懇求。
“朋友？”
“對啊，我們不是朋友嗎？我以為那次我們講開了，就算是朋友了，難道不是嗎？”徐秋淺眨眨眼睛笑著道。
如果是系統，一定不會理會或者只是發個省略號，針對她剛才的請求也不會提出什麼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