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不能確定,而且就算是成年的天意獸預測,也不一定能成功,畢竟世間之事瞬息萬變,一個小小的舉動都很有可能導致未來發生巨大改變。
所以想要預測準確,有的時候甚至還要預測幾十上百次,並且連續不斷,這對身體的損傷太大,得不償失,所以我們也沒有試過。”
徐秋淺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天意獸的確可以預測她的行蹤。
不過,也不一定就是天意獸,說不定是什麼大能掐指一算,算到她會去論道會也不一定。
“你知道你族的那些天意獸如今都在哪裡嗎?”
半皆搖頭,“當時我醒來的時候,它們都不在了,我只隱約知道,它們被抓到各個大陸,並不能感覺到具體位置,除非是離得很近,我們天意獸能隔得很遠卻隱隱感覺到的也只有族長,不過只有在族長死去和新任族長繼位時才能感覺到。”
“新任族長繼位你們也能感覺到?”徐秋淺驚訝無比。
“對,但是其他的就不行了,我們彼此之間若是相隔太遠也無法感知到對方的存在,只有族長才能有所感知。”說著,半皆看向徐秋淺,好奇道:“族長沒有感覺到嗎?”
“有。”
那是一種不同於主僕契約間的牽繫,要比主僕之間更淡一些,離得越遠感受到的越少,如果離得非常近的話,是可以感知到半皆的身體情況的,就像現在。
“聽說修為越高,能感知到的越遠。”
徐秋淺點頭。
當初吱吱能感覺到半皆,估計就是因為半皆離得近,但是再出佑陵城就感覺不到了,而她也感覺不到,如果把半皆放在佑陵城,她自己去憑風城的話,在憑風城那邊是無法感知到的。
這說明她的修為還不足以讓她感知到那麼遠的半皆。
這時,半皆忽地出聲:“如果是在這塊大陸的天意獸,在族長繼位時,應該能感知到您的方位。”
徐秋淺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它們有可能來找我?”
“我知道了,放心,我會注意著的。”
既然答應了成為天意獸暫時的族長,這些天意獸來投奔她的話,她自然也會庇護它們。
這一人一獸的對話,只在腦海中進行,也不過是過了十幾息的時間。
“他們許是用了什麼法器?”黎詩芊猜測道。
徐秋淺回神,她心中有了猜想,便搖頭道:“應該不是。”
如果真有這種法器,那肯定非常的珍貴,他們應該不會用到她身上。
四人猜測的都有道理,不過其中最讓她好奇的還是丁嵐說的,為什麼那些人會稱她為土靈女,僅僅是因為她是土單靈根嗎?
“師父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既然他們說了論道會,那我門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全力準備,以迎接之後的論道會。”
“我自然知道,我就是給你們提個醒。”
不過這種不知敵人身份的感覺,她真的非常不喜歡,之前的赤瞳閣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要是有辦法能先去夕月大陸查探一下就好了……
想著,徐秋淺突然咦了聲。
“怎麼了?”
“你們說,我找個時間去夕月大陸一趟怎麼樣?”
四人面面相覷。
祝逸塵沉吟道:“也好,將此事跟你們那邊的人說了,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下你,師父在你們組織的地位如何?若是地位比較高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坐視不管。”
徐秋淺:“……”
來了,這就是憑空捏造一個勢力的壞處。
怪不得她見幾人都不怎麼慌張的樣子,感情是覺得她背後的勢力不會坐視不管啊。
可她哪有什麼勢力!
“系統,如果我有生命危險,你會坐視不管嗎?”
【系統只是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