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被人欺負,怎麼可能不出手?
於是,兩個人的小爭鬥就變成了小團戰,小團戰又變成了大團戰。
“最後還是趕過來的華岑真人制止了這一切,不過這麼一個大團戰,也讓大部分人都知道,鴻安街的徐店長曾是青玉宗的弟子。”
祝逸塵說罷,小心翼翼看著徐秋淺,生怕後者發火。
“……”徐秋淺面無表情。
她沒有刻意的去隱藏過自己曾經的身份,畢竟沒有人會把鴻安街一個雜貨店的店長,和青玉宗華岑真人的女兒聯想到一起。
當然,她自然也是不想跟青玉宗再扯上關係。
如今被趙冬月這麼一鬧,卻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徐秋淺只覺得頭疼,煩躁。
不過,她猛然又想起什麼。
“等等,那我做的那些事情……”
準確的來說,是原身在青玉宗的那些事情。
只見祝逸塵沉默裝死。
徐秋淺頓時就明白了。
但她卻鬆了口氣。
見此,祝逸塵好奇道:“你不害怕?”
“我怕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你犯了事,殘害同門,被青玉宗逐出宗門,被華岑真人斷絕母女關係。”
徐秋淺在佑陵城苦心經營出的好名聲都要因著趙冬月的這一鬧而毀於一旦。
往後別人提及她,就會想到她殘害了同門結果自食惡果被逐出宗門。
這對徐秋淺來說可以說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只要和他們撇清關係,旁人的議論或是流言蜚語對我沒有任何影響,最多也就是嘴上說兩句,說我如何惡毒,但只要不認為我和青玉宗是一起的就行。”
頓了下,又道:“至於我店鋪的生意,說句實話,就算有影響,影響也是微乎其微。”
祝逸塵不理解。
“怎麼說?”
“因為世人不會在意一個雜貨店的店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在意的是,東西的質量怎麼樣,只要不損害到他們的利益,他們還是會來我的店。”
“可你的這些事蹟,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點影響的吧?”
“這個無法避免。”說著,徐秋淺轉移話題,“你剛才說玄元真人問他們我的下落,那青玉宗的弟子怎麼回的?”
“他們不知道,巴不得和你撇清關係,趙冬月倒是問了句玄元真人找你幹什麼,玄元真人說私人恩怨,趙冬月問是什麼恩怨,玄元真人沒有說,至於華岑真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之後玄元真人離開,估計在找你。”
徐秋淺若有所思。
“你知道玄元真人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