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手,徐秋淺煉氣巔峰, 他築基初期,對方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陳師兄,你就放他們走吧。”趙冬月在旁邊勸道。
陳墨寒和徐秋淺對視,眼中寒意凜冽。
“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對我。”
“陳師兄!”徐秋淺還沒說話,趙冬月便急了,“你這是在做什麼?秋淺姐姐可是孃的女兒!”
“她不是,華岑師伯的女兒只有你一個。”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徐秋淺的心不受控制痛了一下。
怎麼回事?她為何會感到心痛?
不。
不是她心痛。
而是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也或許是原身殘存的意識。
她緩緩撫上自己的心口。
從她見到陳墨寒,見到趙冬月,她都沒有任何感覺,剛才陳墨寒對她說了那些話,她也沒有感覺。
可一旦關係到華岑真人,這具身體便有反應。
她想起剛才,趙冬月說華岑真人在乎她,那時她只當是看戲所以心情愉悅,可在趙冬月說華岑真人在乎她之後,她分明感受到明顯的高興。
“你就這麼在乎她嗎?”
徐秋淺默默在心中問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華岑真人那麼冷漠的對待原身,原身卻仍舊那麼在意華岑真人, 卻也理解。
無論怎樣,原身也只是個想要被孃親疼愛的孩子啊。
她聽到心跳聲,聽到來自靈魂深處的悲鳴與痛楚,夾雜著深深的委屈。
鼻尖一酸,眼眶不由自主泛紅,眼角溼潤。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幾人看向她。
待看到她泛紅的眼眶泛著淚花的眼眸時,紛紛愣住。
徐秋淺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而後睜眼,眼底只剩冰冷。
“她已經和我斷絕母女關係了。”
這是對她說,也是對原身說的。
她知道原身不在了,之所以會受到影響,不過是原身殘存在身體裡的情緒在作怪。
隨即,她抬眼看向陳墨寒。
“你讓不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