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現實當中看，就像在她第一次開啟虛空商城的時候，出現過的那扇純黑色的門一樣。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扇門給她的感覺，沉悶，彷彿能將一切東西都吞噬掉。
而進入虛空商城之後，黑色裡有流光流淌，五彩絢爛。
她第一次進入時受到些影響，之後再進入便沒有那種感覺了。
而她猜測，資質或是修為越高的，在看到和虛空商城差不多物質的那三樣東西時的影響也就越大，應該是和她第一次進入虛空商城時所產生的感覺一樣。
但她不能透露虛空商城的存在。
想起自己此前在眾人面前塑造的身份，她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道：“你可以給和謝子意差不多資質的人看看，或許就能解你的惑了。”
“那我能上哪裡去找？”
謝曼清眉頭皺起。
資質對大部分修仙者來說是個很籠統的概念，包括謝曼清。
她也是在以前那些大宗門的一些論道會上，聽那些元嬰真君隨口提起過。
資質不是靈根。
資質是天賦，對修仙問道所具備的天賦。
而這裡天賦也並非單指修煉天賦。
比如悟性，也算是資質的一類。
有些人是單靈根，變異靈根，靈根點高，但是資質卻很低。
比起其他雙靈根三靈根的，他們修煉速度自然快，但若有比起有資質的單靈根，輕易就能看出差別，並且這種差別會隨著修為提升而越來越明顯。
而有些靈根雖然差，靈根點低，但資質高，只要肯努力，於修仙一途上也能走出屬於自己的道。
但元嬰之下，資質的影響並不大。
當時那個真君說，資質這東西是天生就註定了的，並且現在還沒有辦法辨別一個人的資質好壞，因此不用太過在意。
誰知道現在就出現了這麼一件東西。
還是以資質做門檻！
“等等，那這麼豈不是說，這個手牌能夠辨別資質的好壞？”
徐秋淺頷首：“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
並且她認為，原身的資質也不差。
畢竟她在第一次進入虛空商城後也產生了謝子意所說的那種感覺，後來應該是系統有所察覺，所以給抹除了。
應該是吧，系統？
前幾次她想到和系統有關的東西時，系統都會出現，這次應該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