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賈茹,下意識的詢問道:“這又怎麼說?”
“他讓人把子彈快遞給我,其目的就是讓我感到緊張。再配合著他的人,演的哪一齣大戲。生性謹慎的我,一定會連忙召喚老五回來。這說明,當時老五的所在地是相對安全的。他不敢在那裡動手,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可一旦出來了。那可供他發揮的空間就大了。”
“信嗎,就剛剛的事發地不僅不會有電子眼,連城市監控都沒有。提前在老五的車裡做手腳,再利用外力讓他在那個路段發生車禍。趁其不備,先制約住老五的行動力。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刮刀’ 了。”
在賈老四說完這話後,無論是賈巖,還是賈茹皆怔在了那裡。
如果說上一次在雷石,讓他們真正見識到了肖勝的‘能耐’話,而這一次,則再一次讓他們兄妹倆體會到了他的‘恐怖’和心思縝密。
把人性和時局都已經算計在內了。拉好了大網,就等著你往裡鑽。
得罪了這麼一個人,於他們而言真的好嗎?
也就在三人沉默之際,其下屬連忙跑過來說道:“下面有警察來了!”
聽到這話的賈老四,拍了拍賈巖的肩膀道:“你五叔這邊就交給你了。”
“我知道了四叔!那你……”
“不用問我,把你的人交給我就行了,我說過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孫子。”
說完這話的賈老五,繞過了兩人從安全通道迅速下樓。也就在他離開沒多久,幾名身著制服的警察,朝著手術室這邊趕來。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
也就在賈老五遇襲不過一個小時後,這件事徹底在淮城上層圈子裡傳開了。
當時,馬胖子等人正在雷石一起喝悶酒。在他們接到電話,得知賈老五遇襲時,一個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裡個乖乖!三十八刀,刀刀都不致命,刀刀都沒刺中要害。可在賈老五身上硬生生開了三十八個口子。這特麼的讓他生不如死啊。”
掛上電話的雕哥,瞪大眼睛的嘀咕道。
而坐在他一旁的馬胖子,則‘不屑’的回答道:“我早前怎麼說的來著?淮城我勝哥,人狠話不多。他賈老五不是在公開場合放屁,說什麼要讓狗勝生不如死嗎?現在呢?他自己先感受下這個滋味吧。”
“不過,這次狗勝也把賈家人得罪慘了。”
陳泰順剛說完這話,陳鵬舉立刻接道:“即便不得罪慘了,他們能放過狗勝?懷念啊……還是那熟悉的味道,可幫忙的不再是我了。”
待到陳鵬舉說完這話後,放下酒杯的馬胖子,低頭壓著聲音道:“胡三手下的左膀右臂,是你跟狗勝一起做的吧?”
“有嗎?”
“哈哈,沒有,沒有!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乾一杯……”
說完這話的馬升,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同樣得到這個訊息的韓朗,獨自一人的坐在辦公室‘叭叭’抽著香菸。正如陳鵬舉等人所說的那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佩服,還是那個熟悉的人。
沒有監控、沒有電子眼,周邊更沒有行人。
現場遭到了大雨的破壞,找不到任何證據。手法老練,不拖泥帶水。而受害方,又異口同辭的表示這是次‘意外’,不願接受警方的幫助……
再加上肖勝有不在場的證明,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像及了胡三手下等人的那幾起‘無頭案’。
你明知道是他,可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