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坐著嬴政的馬車來到了同年大會上,想不到這個號稱咸陽城最大的相親大會竟然如此熱鬧。
林默立馬就被熱鬧非凡的會場給吸引了目光。
他很快就在會場中注意到,無數的俊男俏女都聚集在此處。
嬴政也被熱鬧的會場所吸引。
往年他只是聽朝中大臣們說起過咸陽城每年舉辦同年大會的事情,如今親眼目睹如此場景,感到格外震撼。
林默拉著嬴政下了馬車,有些激動地說:“趙哥,這種相親大會該不會是你出資舉辦的吧?排場也太大了吧?”
嬴政輕咳了兩聲,要說是他出資舉辦倒也沒錯,這些都是大臣們為了解決人口問題強制舉辦的。
“林掌櫃,對這種解決婚姻大事的方式可還滿意?”
“太滿意了!咱們君上是真有辦法呀,要是換成我老家,讓大家生都沒人生。”
嬴政驚訝地說:“還有如此蠻荒之地?竟然不肯生孩子增長人口?”
林默擺擺手道:“不提也罷。趙哥,咱們趕緊進去看看吧!來來來,你也得挑個順眼的姑娘。今天咱哥倆的婚姻大事都得跟著解決。”
兩人朝著會場的人群走去,很快就來到了圍觀人群眾多的一處地方。
這裡是相親的主場,不少文人墨客都在臺上施展才華,要麼滿腹經綸地陳述自己對天下大勢的理解,要麼腹有詩書地念上幾句文采過人的詩句!
然而,聽多了林默對於天下大勢的見解後,嬴政再去聽這些文人墨客所講,就覺得他們稍顯遜色。
他們所言所語都過於膚淺,與林默不可同日而語。
而那些喜歡唸詩句的文人就更是在林默面前班門弄斧了。
林默就算是在酒樓裡隨口唸的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都秒殺這些人所念的詩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默的才華太過出眾,竟然把他對文章詩句的鑑賞能力都提高了一個檔次。
站在臺上口若懸河談完天下大勢的一位公子,見臺下的嬴政一直都在搖頭,心中尤為不滿。
他來到了嬴政的面前,拱手道:“我剛見公子一直都在搖頭,可是有不同的見解?還請不吝賜教!”
眼下有無數雙眼睛都盯著嬴政,眼前的公子自然是想要從他的身上討回一些面子。
在這樣一個比拼才華的相親大會上,只有展示出自身的才華,才能得到貴族女子們的青睞。
嬴政說:“我只是覺得,公子對於如今天下大勢的判斷,還不如一介商販,實在是可惜。”
那名公子頓時惱羞成怒道:“你說什麼?你說我比不上一介商販?簡直是笑話!我乃是地下學府裡考核成績名列前茅的學士,你又是師承何處?學的又是哪家典籍?”
林默微微一驚。
還真有地下學府這種地方?
那他一定要和趙哥一起去見識見識呀!
他攔住了惱羞成怒的公子,微笑著說:“這位公子不必動怒,我們都是市井粗獷之輩,並不懂你的天下大論,不多做評價,告辭!”
林默連忙拉著嬴政就要離開。
嬴政說:“林掌櫃,你怕什麼?上去說說看你對天下大勢的見解,不比這些外強中乾的傢伙強?”
林默噗嗤一笑道:“趙哥,你忘了咱們今天的目的了?咱們是來相親的,又不是來和別人論短長的。”
“好像也是。我就是看不慣這些儒學之士,喜歡賣弄文采,明明說得都是謬論,偏偏還喜歡高談論闊。”
嬴政話音剛落,只聽身後那位惱羞成怒的公子卻道:“你們也知道自己是粗獷之輩?連儒家典籍,聖人之言都沒有讀過吧?如此低劣之人也配來這兒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