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栩栩倒是發揮得不錯,畢竟學習了兩天。
許晚晚靠在靳爵風的身上,聽著戰天野唱歌,忍不住低笑,附在他耳邊說:“終於找到一個比我唱歌還要命的了。”
“不要打擊人家的信心,天野的確是第一次唱歌。”靳爵風一本正經的說。
許晚晚正要揪他批評她,結果靳爵風輕咳了一聲,“的確很一言難盡哈。”
許晚晚:“……”
她笑趴在了靳爵風的懷裡。
靳爵風就摟過她,趁機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坐在一旁的秦空,捂了捂臉,哀嘆:“艾瑪,左右前後都是狗糧啊……”
戰天野雖然唱歌唱得差,但是很有毅力,堅持把一首歌給唱完了。
大家送給了他鼓勵的掌聲。
“來,喝口水。”劉志把一杯白水遞給戰天野,“難為你了,嗓子沒破吧,來潤潤。”
“難為你們了。”戰天野接過水。
莊栩栩拍了一下劉志,整個人趴在戰天野的背上,軟塌塌的:“不許說我們家小黑唱得差,他唱得這麼與眾不同,你們想唱成這樣,還不行呢。”
眾人:“……”
這的確是有難度。
戰天野放下水杯,把莊栩栩扶正。
這丫頭,醉得有些上頭了,她看人的眼神,已有些迷離。
瘋起來就沒個度。
“莊栩栩,我們回去。”
再玩下去,這丫頭準喝吐。
“喲,這麼急著回家幹嘛啊。”秦空打趣,“不是還早嗎?再玩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