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看向女孩子，微嘆了一聲：“走吧。”
“對不起。”女孩子哭了起來，“我不是個合格的軍人。”
“你只是不適合當特種兵而已，還有很多工作崗位需要你發光發熱。”王琪溫和的開導，她沒有嫌女孩子髒，摟過她朝洗浴室走去。
這種情況司空見慣，戰天野臉上一點異色也沒有，他看向汪正：“老汪，備車，我看看第二個退訓的人會是誰。”
孫浩微訝：“天野，越野跑你從來不跟訓，今天破例了？”
戰天野睨了孫浩一眼，冷說：“你們哪個不是見到女孩子就心軟的傢伙，放心你們監督嗎？”
幾個男兵：“……”
相較之下，他們的確沒有戰天野鐵石心腸。
戰天野爬上卡車，去監督大家越野跑。
山路上鋪滿了石子，跑起來格外的費力，身上還揹著行裝，沒跑多遠，好些女孩子就累得氣喘吁吁。站在車廂裡的戰天野，嘴角一直掛著淡漠的冷笑，車子從隊伍旁緩緩的經過。
前面不遠，就是許晚晚。
剛才雖然泡了汙水，但此時精神看起來還好。
“保持車速。”戰天野說。
開車的胡明便穩住了車速，保持在許晚晚的身後。
一個女孩子跟著許晚晚在跑。
“你叫許晚晚嗎？”女孩子問。
“嗯。”
女孩子笑著說：“我叫程漓清，來自A市，我聽說你也是A市的人。”
一聽是老鄉，許晚晚心裡頓覺親切：“是，我也是A市人，只不過目前在C市讀醫科大。你呢，是在上學還是在連隊工作？”
“我在連隊當兵，還有一年就要復員。但是我想一輩子留在部隊，所以這次就報名參加了特種兵的培訓。”程漓清眼裡目光灼灼，很有毅力的樣子。
“很好。”許晚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