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栩栩的眼裡,閃過一抹淡淡的黯然。
靳爵風活著的時候,他都忘不了許晚晚。現在,更忘不了吧。
莊栩栩仰仰頭,抑制了一下想要流出來的眼淚,吁了一口氣。
出息點,莊栩栩
戰天野站在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朝病房裡望了一眼。許晚晚靠坐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眼睛一眨不眨,像個木偶人一樣。
才一天時間,她就瘦成了紙片人似的單薄。
戰天野輕垂了一下眼簾。
她想通了會活下去,但是,心裡上的快樂,又何時才能復甦
戰天野咬了咬腮幫,輕輕的在牆壁上靠了靠。
不一會兒,莊栩栩打了飯回來。
戰天野在抽菸,莊栩栩過來的時候,他就滅了,把菸頭扔進垃圾簍裡。
“我走了。”他低說。
莊栩栩看著他:“我也給你買了飯,吃了再走吧。”
“不了。謝謝。”戰天野邁步離開。
莊栩栩叫住他:“你不想讓晚晚知道你來看過她嗎”
戰天野頓下步子,淡說:“我只是奉命來看她,不必讓她知道。”
奉命,真的嗎
莊栩栩嘴角淡淡一挽,戰天野在她視線裡離開。
莊栩栩進了病房,把飯盒從袋子拿出來,放在床頭櫃上。
“晚晚,有魚香肉絲套飯、排骨套飯、牛肉套飯,你想吃哪一種”莊栩栩輕笑著問。
“都可以。”許晚晚低沉沉的說,聲音氣若游絲。
“吃排骨吧。”莊栩栩把餐板放下來,把排骨套飯放上去,“這個沒有辣椒,你現在吃點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