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爺,許小姐,你們需要黑胡椒汁嗎?”服務員又問。
“好。”許晚晚說。
服務員擰起盛裝黑胡椒汁的器具,一手放在背後,一手朝牛排上澆汁,那濃濃的汁在牛排上厚厚的鋪了一層,香氣四溢,許晚晚一下子就餓了。
可是,服務員把牛排澆得很像一個藝術品,許晚晚又有點不忍下刀了。
“靳少爺,現在倒酒嗎?”服務員又問。
靳爵風點點頭。
紅酒是早就醒好的,服務員為兩人倒了一小杯。殷紅酒液在燭光下,顯得特別的高貴。
一切服務妥當後,服務員再次行禮。
“祝靳少爺,許小姐用餐愉快。”
“謝謝,你可以下去了。”靳爵風說。
“好的。”服務員彬彬有禮,退身出門,並且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許晚晚這才吁了一口氣,拿起刀叉,準備開乾的女漢子架式:“靳少爺,我可以要雙筷子麼。”
“皮。”靳爵風愛暱的說,“我幫你切。”
“不用啦。”許晚晚開始切牛排,“雖然寵人的最高境界是把她寵成一個小殘廢,但在吃這件事情上,我還是比較自立更生。”
看著女孩子那麼小可愛,靳爵風忍不住又吻了吻她。
兩人甜蜜的接吻一小下,靳爵風端起酒杯,和許晚晚碰了碰:“年年有今日。”
許晚晚接上去:“歲歲有今朝。”
兩人喝了紅酒,開始用餐。
一刀下去,濃濃的黑胡椒汁隨著刀縫滲進牛肉裡,讓人食慾濃濃。
高階西餐廳的牛排,和幾十塊一份的牛排,就是不一樣啊,份量特別少……
許晚晚覺得會不夠吃。
靳爵風切了鵝肝醬給許晚晚。
許晚晚嚐了一口,有點粉粉的,吐了吐舌頭說:“不太好吃。”
靳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