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開走了車子。
靳爵風輕嘆了一聲。
他拿出手機,給許晚晚發訊息:老婆,你先回家休息,你今晚好好想想,我是不是隨便不理你的人。想通了,明天我們再見面。
許晚晚看著靳爵風發來的訊息,哭笑不得。
這不是她那晚對他說的話嗎?得兒,以其人之話還冶其人之身了。
她當然知道他不會隨便不理她,但是這莫明其妙的和她冷戰兩天,她真的很難受。
一直以來,她都理解他,做個賢惠大度的女朋友,但並不表示,她不能小嬌蠻一下。
許晚晚沒有回訊息。
吳佩平知道許晚晚今天回來,做了一大桌的子菜等著她。
“媽,爸,厚望,我回來了。”許晚晚推開門。
一家人都等著她。
“終於回來了。”許剛樂呵呵的說。
“再不回來,菜都要涼了。”吳佩平溫說。
“姐。”許厚望迎上去。
許晚晚抱了抱他:“又長高了,你這樣長下去,還不得上1.8嘛。”
前世,許厚望就剛好1.8,帥帥氣氣一小夥子。
“他現在特能吃。”吳佩平說。
“多吃點。”許晚晚拍拍許厚望,“長壯實一些。”
“怎麼你一個人?”吳佩平朝門口望望,“小風呢。”
許晚晚表情一下子垮下來:“他為什麼要來。”
吳佩平:“……”
她微訝,“他下午給我打了電話,我告訴他你今天要回來,他說他去接你的,怎麼,沒接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