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風順手摘了一朵,輕輕的插在許晚晚的頭髮裡:“鮮花配美女。”
許晚晚心裡甜甜的,嘴上小嫌棄:“這是野花,不要亂採。”
“不採白不採。”
“好了,好了。”靳爵風摟摟許晚晚,“乖了。”
殺手鐧都使出來了,她還使什麼小性子,乖乖的依偎在靳爵風的懷裡。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珍惜吧。
默默的下了幾步梯極,靳爵風忽然說:“晚晚,幫我做件事情。”
“什麼?”
靳爵風輕說:“本來,我打算請假回去看一下媽媽,現在要去特訓,沒辦法回去看她了。你抽個週末回去,幫我看望一下她。她懷著寶寶,很辛苦。”
“好。”許晚晚說,“週末是簡寧的生日,正好我也要回去,我一定去看望阿姨。”
靳爵風把許晚晚送到了馬路上,為她招了一輛計程車。
“我走了。”許晚晚開啟車門,坐上車。
靳爵風站在路邊,溫望著她。
許晚晚在車裡輕輕的揮著小手,她抿唇微笑的模樣,像極了天使。
靳爵風心裡突生不捨。
車子正要起步,他忽然說;“等一等。”
司機踩下了剎車。
靳爵風開啟車門,坐進了車裡。
“怎麼了?”許晚晚看向他。
靳爵風把許晚晚摟進懷裡,溫呵:“送你回學校。”
剎時,鼻翼微微一酸,眼裡就湧起了淚水。
靳爵風吻著她的頭:“讓我盡所能的,多陪你一會兒。”
她把頭埋在靳爵風的胸口,緊緊的抱住他的腰。
她想起前世,有一次靳爵風送她回家。兩人沿著公路一直走,一直走,每到一個站臺,許晚晚都說要上公交車,可是都沒有上,然後兩人又繼續走向下一個站臺。
可下一個,誰又都沒有捨得上車。
最終,兩人沿著公路,走了兩個小時,靳爵風把許晚晚送到了青果巷。
晚上洗腳的時候,許晚晚的腳起了一個水泡。可是那又如何呢?
初戀就是這般不知疲憊的纏纏綿綿,只想陪著對方天荒地老。
出發那天,許晚晚一早就收到靳爵風的簡訊:寶兒,等我回來!
他沒有打電話,不想分別太感傷。
因為這場分別只是短暫的。
許晚晚回覆過去:風,我永遠等你!
下午沒課,許晚晚正準備去買火車票,莊栩栩進來了,說:“晚晚,你好像是A市的吧。”
“是呀。”許晚晚背上包包,“我馬上去買火車票,這周我要回家。”
莊栩栩攔住她:“不是這麼巧吧,這週末我也要去A市拍片。”
“真的,那一起坐火車。”許晚晚挽上莊栩栩,“我正愁一個人坐火車太無聊了,你正好陪我,火車票我請了。”
“請什麼?”唐楠進來了,“不請我嗎?”
許晚晚說:“栩栩這周要去A市拍片,我正好也要回家,我請她坐火車一起,你去不去玩,去的話,火車票我也請了。”
“去呀,為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