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靳爵風加重手中的力道。
冰蛇艱難的呼吸,結巴:“松,鬆開我。”
靳爵風深呵著氣,緊緊的咬著腮幫,他把槍抵在了冰蛇的眉心處,緩緩的鬆開了掐住冰蛇脖子的手。
“說!”
冰蛇呵了一口氣,忽然他手臂微動,靳爵風表情一變,只見一道銀光閃過,他偏了一下頭。嗞,一抹鮮血飈出,卻噴了他一臉。
冰蛇的脖子上,長長一條口子,他割了自己的喉嚨。
鮮血濺在他的臉上,他喘著氣,抽搐著,嘴角掛著詭譎無比的笑。
靳爵風呵了滿腔的冷氣,英俊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一把將冰蛇提了起來,嘶啞的咆哮:“我父親在哪,我父親在哪兒?”
冰蛇只是在他手裡抽搐著,喘息著……
像這樣的國際大組織,領頭人物也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被擒住,對組織最忠心的方式就是自盡,以死保住組織的秘密。
靳爵風看著冰蛇不斷淌血的脖子,怒焰席捲他的眼眸。
他低吼一聲,端起槍,就要朝著冰蛇射擊,這時,門被撞開了,靳蕾發出一聲驚呼;“小風。”
靳爵風整個人都顫抖著,眼睛一片血紅。
忽然他想到什麼,抬起頭沉問:“晚晚呢?”
靳蕾滑了一下喉:“她和我中斷了聯絡。”
靳爵風:“……”
血紅漫延在他的眸子裡,他端著槍疾風般的衝了出去。
十分鐘前,十九樓,電梯門開啟,許晚晚走了出去。
“晚晚,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手機裡,靳蕾正在對她叮囑。
“好的,小姑,我現在在19樓。”許晚晚朝通道兩邊望望,“我去洗手間。”
“往上走,離18樓遠一點。”靳蕾說,“晩晚,我們上樓了,我先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