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把顧霆琛扶到一間臥室的床上。
顧霆琛靠著床頭櫃躺著。
兩人走了這一路,身上都出了汗。
許晚晚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休息,顧霆琛望著天花板,臉色冷沉沉的,心事很重。眼裡流露出寒芒,讓人有些生畏。
再看他腿上的傷,所幸沒有傷到腿部大動脈,否則這一路逃命,命早就逃沒了。
但子彈必須取出來,可這傢伙又不願意上醫院。
“現在怎麼辦?”許晚晚問著,“你能通知到其它人來照顧你嗎?”
她不可能陪他耗在這裡。
顧霆琛輕輕側眸,深眸如夜海,幽沉沉的:“幫我取子彈。”
她雖然是醫學院的學生,可是一天課都還沒有上,這些她目前是不會的。
“我不會。”
“我教你。”
她睨了顧霆琛中槍的部位,在大腿內側,位置有些尷尬。
畢竟她和他真的不熟,僅見第二次面而已。
“你有沒有值得信任的醫生朋友?”許晚晚問。
他不願意去醫院,可以找醫生朋友來幫下忙。
“你先去鎮上的藥房,買點東西。”顧霆琛忽視許晚晚的問話。
她婉拒,“顧先生,你最好通知你朋友,我恐怕不能再為你做些什麼。”
顧霆琛靜望著她:“你將來不是醫生嗎,難道要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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