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他忽然說。
許晚晚斜眼看他。
靳爵風好生做檢查:“我吧,忘了一個忠旨,那就是妄圖和生氣中的女朋友理論,這根本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最正確的方式,是哄。
說吧,是讓我做俯臥撐還是下蹲,蛙跳、跳圈圈?還是滴蠟、皮鞭……”
許晚晚崩不住笑了,輕踢了靳爵風一腳:“你怎麼懂那麼多?”
“我什麼懂那麼多?”
“你!”許晚晚輕哼,“那種片子看得不少吧,還知道滴蠟、皮鞭這些。”
“知道那些很奇怪嗎?”某人一臉無辜,“那些不是懲罰的酷刑嗎?”
許晚晚:“……”
要臉不!
“再見。”許晚晚轉身就走。
靳爵風扣住她,輕輕一拖,小丫頭便跌進了他的懷裡,頭一低,熱熱的吻便落到了許晚晚的唇上。
那溫柔的一觸,如電流擊過,許晚晚的身子,瞬間就酥軟了,什麼小傲嬌,小嘔氣,小醋意,小自尊小委屈的全都煙消雲散了。
親暱的機會本就不多,可不能浪費了。
許晚晚立刻乖順下去,享受靳爵風唯美的吻。
兩人短暫的親吻了一下。
靳爵風輕輕鬆開女孩子:“還生不生氣?”
許晚晚:“……”
就知道用殺手鐧。
她推開靳爵風,假裝醋酸:“生不生氣有什麼所謂,人家家世那麼好,自身又那麼優秀,最主要還和姑姑是好朋友,你怎麼也得給幾分薄面應付著。說不定,應著應著就有感覺……”
“再亂說。”靳爵風掐了一下許晚晚的下巴,語氣小生氣,“要有感覺早有了,還輪得到你。亂吃什麼醋,我當她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