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淡淡扯笑:“畢竟他現在是戰天野手下的兵,我不想因為我,他和他鬧什麼矛盾。人在屋簷下,免得被穿小鞋,是吧。”
靳爵風現在,畢竟是戰天野的兵。
吳煒雄揉揉許晚晚的頭:“真是個體貼的女朋友,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和戰天野關係鐵著呢。”
許晚晚:“……”
正因為鐵,所以她才不想兩個人因為她,有什麼間隙。
她雖然對戰天野有意見,但是從作為一個jun人來講,小黑炭還是蠻合格的。
雖然他罰了她,但是她遲到,軍被沒疊好,受罰也是應該的,他很公正。
她只是覺得他不應該那樣對莊栩栩,太冷情了一些。
許晚晚在醫務室休息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精神完全恢復。
而且,又有兩個暈倒的學生送來醫務室,沒有床鋪,她便騰了位置。
豔陽高照,這天氣曬得人也是有滋有味。
許晚晚朝操場走去。
通往操場的路上,有一片小竹林,有兩個人在竹林裡說話。
許晚晚本沒想窺探,可是她發現那兩個人是顧憂彤和秦銘燁。
恰好,她又看到顧憂彤把什麼東西遞給了秦銘燁。
仔細一看,是錢。
顧憂彤竟然給秦銘燁錢?
好奇心驅使許晚晚把身影藏了藏。
秦銘燁卻沒有接那錢,臉色還有點冷,聲音很低:“不必了。”
顧憂彤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傷:“你依然不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