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堅持下去,絕不能讓那塊黑炭小瞧。”許晚晚咬著牙齒說。
“就是。我要讓他看看,我莊栩栩不是花瓶。”莊栩栩說著,鼓了氣,扶著許晚晚繼續跑。
可是兩人的腿實再是太沒力了,沒跑幾步遠,許晚晚腿一軟就跌倒在了地上。莊栩栩扶著她,也一同跌了下去。
戰天野一直看著兩人,見狀,飛跑過去。
他速度極快,竟比附近的教官先到。
他一把將許晚晚扶起來:“摔到沒有。”
莊栩栩摔在一旁,看著戰天野扶著許晚晚的手,睫毛輕扇了一下。
不會吧,他也對許晚晚有意思?
他第一個扶的,是她。
許晚晚揮開了戰天野的手,伸手去扶一旁的莊栩栩。
兩個女孩子跌跌撞撞的起來,準備繼續跑。
戰天野拉住許晚晚的胳膊:“你們兩個不用跑了。”
許晚晚摔開他,和莊栩栩拖著身子繼續朝前跑。
戰天野急了,跟上去,把許晚晚的手腕,死死的扣住,讓她甩不掉:“不許跑了聽到沒有。”
許晚晚的臉色已經不對了,大汗滿頭。
運動的人,只會臉色紅潤,而她卻是蒼白。
“不要你……”“管”字還沒有說出來,許晚晚頭一暈,便栽倒在了戰天野的臂彎裡。
“許晚晚!”戰天野臉色一沉。
莊栩栩看到許晚晚暈了過去,推了一下戰天野:“你一定沒交過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