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場,女生們就又不淡定了。
戰天野是幾個當中最高的,所以剛才大家只看到他。
現在看到吳煒雄,女生們就又開始犯花痴。
“哇,這也是個帥哥也。好帥好帥,是我們班的教官就好了,看上去沒總教官兇。”
大家非常期盼,許晚晚也期盼。
結果吳煒雄卻高喊:“藥劑系一班那邊球樁下集合。”
吳煒雄說完,便率先朝球樁跑去。
藥劑系的女生跑得飛快。
許晚晚四周哀怨聲一片:“暈,怎麼可以是藥劑系的教官,咋不是我們臨床系的啊。”
“天啊,我沒動力了。”
“這一個月,變得如此漫長。”
所有的女生都傷心起來,羨慕的看著藥劑系一班的女生們,一個個的跑得像花蝴蝶一樣,有點討厭啊。
接下來,是其它幾位教官拉走了自己班的學生,最後只剩下臨床醫學系兩個班孤零零的站在操場中間。而此時,除了總教官戰天野之外,場上已經沒有了其它的教官。
“我們不會是總教官訓練吧。”有人低咕。
“很好啊。”莊栩栩笑著說,目光一直落在戰天野身上,“這麼氣度非凡,一定可以把我們訓練得與眾不同。”
許晚晚:“……”
小姐,是被訓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吧。
許晚晚心裡擂著小鼓。
該不會真的是要戰天野訓練她們班吧。
他可是總教官,不參加訓練的啊。
可是場上,再沒有其它教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