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士兵果真知道,但是拒絕了許晚晚:“小妹妹,現在是訓練時間,不許見客。你可以休息日來找人,也可以在平時休息的時候打電話,我們會通傳。”
“哦,好的,謝謝。”許晚晚擠了一些笑。
她朝連隊裡面望了望,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吸了吸鼻子,轉身離開。
沒走多遠,她便停在一片樹蔭裡,又朝連隊裡面望。
爵風,你在嗎?
如果你在,為什麼都不給我打個電話?
你難道不知道,我會很想你?
之前他全心全意訓練,拋棄一切雜念,她理解。可是現在,他已經下放到了連隊,難道還不能和她聯絡嗎?
許晚晚從挎包裡拿出手機。
這兩個月來,手機沒有一個來電,也沒有一個簡訊。它像是一個喪失了通訊功能的時鐘。
許晚晚深呵了一口氣,手指熟悉的在鍵盤上,撥出十一個號碼。
那是靳爵風的電話。
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這個冰冷的電子女音,許晚晚聽了無數遍。每次都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就是傻傻的去打,像是一種安慰。
以往,她打打也就算了。
此時,在聽到這個電子女音後,許晚晚的眼淚,忽的滾出了眼眶,滴落在手機螢幕上。
她太想他了。
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想知道他是不是黑了瘦了,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像她想他這般想著她。
靳爵風,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為什麼能忍心兩個月不聯絡她,捨得她難過?
你明知道,我會有多想你。
許晚晚心裡像壓了塊石頭,疼得她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