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遠遠的看你。”
“你站到醒目一點的位置,讓我也看看你。”
“好。”
甜蜜的情話,總是沒什麼智商,天真而又說不完。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許晚晚才想起自己要問的事情。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再把那些事兒放在心上,並不怎麼想問。但想想事關許若歡坐牢,鍾翠芳又哀求得那麼真切,許晚晚才打算問一下。
“對了,許若歡坐牢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了?”靳爵風語氣沉了沉。
許晚晚說:“剛才我接到大伯母的電話,她求我向你求求情,放過許若歡。”
靳爵風冷說:“就算我答應,葉家也不可能答應。”
“葉家?”許晚晚怔了一下,“葉美惠家嗎?”
聽上去,許晚晚像是不知情,靳爵風冷笑了一下:“你大伯母恐怕又對你撒了謊。”
如果大伯母告訴了許晚晚實情,許晚晚知道了許若歡背後所做的這一切,她不可能這麼平靜的和他聊起這件事情。那語氣,明顯就是不知情。
許晚晚聽著,心也一沉:“難道,不是因為她造了我和朱文斌那些謠言,你才不放過她的?”
“她刺傷了葉美惠。”靳爵風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包括下藥的事,“她是始作俑者,晚晚,你確定還要給許若歡求情?”
許晚晚沉默,吸進肺腑的都是高山之上的冷氣。
最毒不過人心。
自己親親的堂姐妹,為何這麼恨她?
她侵犯過她什麼利益,許若歡要把她踏入塵泥?
單純的因為嫉妒,還是那顆想急切討好葉美惠的虛榮心?
自作孽不可活。
許若歡落得如此下場,是咎由自取,而葉美惠跛了腳,也是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