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這裡是……哦,哦……好的。”
他掛上電話,抱歉的看著許晚晚:“不好意思許小姐,朱二少爺剛剛已經走了。”
許晚晚:“……”
為什麼報了姓“許”,朱文斌還要跑掉?難道,他並不以為是自己去找他,而是別的姓“許”的?這個別的姓“許”的是誰,要讓他躲避不及?
許晚晚眼裡湧起深芒,難道酒店的事情,真的和其它姓“許”的人脫不了關係?
朱文斌走了,許晚晚也打探不到事情真相,只好先回青果巷。
她在店鋪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許家只有鍾翠芳一個人。兩個女兒都不爭氣,成為巷子裡的笑柄,鍾翠芳像是老了十歲,出門都低著頭。
如果朱文斌被下藥的事,再和許家有關,這家……
這時,許剛買了火車票回來,是明天一早的班次。
酒店事件,只有暫時擱下,等從老家回來了再查。
收拾好行李,許晚晚躺到床上。
&n國那邊卻是中午,靳爵風在幹什麼呢?
許晚晚拿出手機,正要給靳爵風發簡訊,結果就那麼巧,傳來了靳爵風的簡訊。
許晚晚心中一暖。
沒有什麼比這種你想著他時,他也正好在想著你的默契更暖人心。
雖然遠隔萬里,但兩人的心,卻緊緊貼在一起的。
所以,流言飛語帶來的糟心感,完全不算個事兒。
靳爵風:睡了嗎?
許晚晚回覆過去:躺床上了。
靳爵風:方便打電話了?
許晚晚滑進被窩裡,給靳爵風打過去。
靳爵風秒接,溫說:“真積極。”
“給自己男朋友打電話,能不積極嗎?”小丫頭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