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她上輩子喝過的紅酒太差勁了。
“好喝。”許晚晚給面子的說。
不過,也是真的不錯。
靳爵風淡挽了一下唇角。
“吃吧,要涼了。”他端起盛放黑胡椒汁的器具,“要嗎?”
許晚晚點點頭,澆了黑胡椒汁的牛排才美味。
靳爵風澆了一些在牛排上。
他持著器具,動作很優雅。
牛排盛放在鑲著金邊的白瓷盤裡,濃濃的黑胡椒汁,醇香醉人,整盤牛排,像藝術品一樣賞心悅目。
“真的是你自己煎的?”許晚晚依舊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靳爵風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少爺。
靳爵風輕描淡寫的說:“其實煎牛排,沒想像那麼難。”
“你別說又是第一次。”
“嗯。”
許晚晚:“……”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第一次就煎得這麼色香味俱全,你讓餐廳的大廚怎麼活!
“嚐嚐,好不好吃。”靳爵風拿起刀叉。
許晚晚舉起刀叉就開始切,可是有些切不開,往天她吃的牛排很好切呀。
好不容易切開了一看,牛肉中間竟然還是腥紅的,有血水滲出來。都沒熟的,怪不得不好切。
她一向吃全熟的牛排,現在看到最多五分熟的牛排,許晚晚有點望而生畏。
“能回鍋嗎?”某人有點土包子的問。
靳爵風:“……”
他優雅的切著牛排,見到許晚晚叉著一塊“帶血”的牛肉有點不知所措,便說:“那不是血,而是烤肉時滲入的調味品汁,只有半生的牛肉才有美妙的牛肉原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