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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近一個月的院,吳煒雄的槍傷基本癒合,雖然走路還有些跛,但已無大礙。
許晚晚和吳佩平去接他出院。
吳佩平收拾著吳煒雄的生活日用品,吳煒雄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難得的冬日暖陽,伸了伸懶腰,嘴角兀自湧起一抹微笑。
“晚晚,後天就是元旦節了吧。”他問。
“是呀。”許晚晚看了他一眼,“你想出去過節嗎?你的腿現在恐怕還不方便多走路。”
吳煒雄沒說話,只是笑。
許晚晚忽然間就明白了,一定是靳蕾要回來了。
“懂了。”她扯了一絲笑。
吳煒雄敲敲許晚晚的頭,亦笑著:“聰明的丫頭。”
許晚晚哼一聲審問:“給你的書都看完了嗎?談吐有沒有長進?”
“看是看完了……”吳煒雄揉揉鼻子,“你看我談吐有沒有長進?”
許晚晚但笑不語。
吳煒雄:“……”
懂的!
這時,吳佩平轉過身來,望著兩兄妹:“你們在打什麼啞迷,我都聽不懂。”
“小姑,我們在說讀夜校的事。”吳煒雄遮掩。
吳佩平睨了他一眼:“你都二十一了,還真要去讀呀。”
看了幾天書,吳煒雄腦子裡裝了點墨水,一本正色的說道:“小姑,此言差矣,生命不息,學習不止。活到老,學到老,這是一種態度。”
吳佩平無話可說,把一張單子遞給了許晚晚:“把這個拿去給護士長籤個字,辦理出院手續。”
許晚晚拿著單據去了護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