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學,許晚晚跟靳爵風說:“我要陪簡寧去報輔導班。”
“你不是不舒服。”靳爵風說。
“喝了愛心紅糖水,好多了。”許晚晚嘴上抹蜜。
靳爵風習慣性的揉揉她的頭,手一落下來,順攬了她的肩膀:“我陪你去。”
他開口的事,不會改變。
許晚晚依了他。
簡寧在腳踏車停放點等著兩人。
許晚晚準備去取腳踏車,靳爵風拉住了她:“叫簡寧過來,我們坐車去。”
許晚晚微惑:“你不是騎腳踏車來上課的嗎,哪來的車?”
“剛才劉姐開過來的。”靳爵風揚揚手中的鑰匙,“你這幾天,騎自行不方便,都坐車。”
許晚晚:“……”
心裡既暖又覺得靳爵風有點誇張,“你太小題大做了,我原來也都是騎腳踏車的啊。”
“就小題大作,囉嗦。”靳爵風霸道了語氣,“必須坐車!”
許晚晚:“……”
這麼兇,她臣服!
“是,霸道小少爺!”許晚晚乖乖的去叫簡寧了。
三人開車來到一個培訓部,簡寧諮詢了一下,便交了費。
許晚晚微怔:“你都不比較一下,這麼爽快的就交費了?”
簡寧輕笑一下說:“這裡在學校和家中間,兩邊都近,是最好的選擇,不比較了。”
許晚晚搭手在簡寧的肩上,依舊有些想不通:“親愛的,是什麼給了你涉足你空白領域的勇氣?”
依她對簡寧的瞭解,她在畫畫上應該是沒有什麼造詣的。
“理想啊。”簡寧輕笑。
許晚晚“嗯”了一聲,還有什麼比理想更讓人衝動的。
這時,靳爵風的手機響了,瞄了一眼,是龍辰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