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
這個傢伙,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怕是去見周公了。
“走了。”許晚晚撐著額頭,哭笑不得。
靳爵風在她身邊坐下,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臉上猶有關切:“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你臉色好白。”
失血過多,當然白了。
許晚晚努力的笑得平安無事:“真沒有不舒服,只是精神有點不好,可能昨晚沒睡好,有點失眠。”
“為什麼?”靳爵風嘴角輕挽笑,“想我?”
許晚晚:“……”
她胡扯的啊。
但,好吧。
“嗯,是。”少女甜甜的說,“今晚一定要到我夢裡來。”
靳爵風:“……”
嘴角的淺笑,露出幸福,他輕捏了一下許晚晚的臉。
皮得很。
叮~
上課鈴聲響了。
許晚晚還沒有把課本拿出來,她伸手去拖書包,靳爵風看著她軟弱無力的樣子,替她去拿書。
一摸,他怔了一下,然後從書面裡拿出了一個……
“這什麼?”靳爵風捏著姨媽巾問。
許晚晚:“……”
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連這種東西都不認識是,真是醉了!
許晚晚趕緊把姨媽巾往書包裡一塞,急了,“靳爵風,你不上生理課的嗎?”
靳爵風:“……”
忽然,他有些明白了,神色微然變化,窘、尷尬、不知所措、不好意思……最後他澀澀的哽了一下喉,乾乾的“哦”了一聲,囧囧的用手指揉了揉鼻子。
這下好了,都尷尬了!
沉默了幾秒鐘後,靳爵風輕聲問:“很不舒服是不是?”
“還好啦。”許晚晚扯了一下笑,第一次和靳爵風談起這種事情,多少有些小窘,“都是正常的。”
靳爵風想了一下說:“原來沒見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