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額頭有沒有事兒?”靳爵風說。
“沒事了。”簡寧淡淡的回答,心卻一下子溫暖。
都過去兩天了,他竟還記得。
“嗯,我告訴他。”靳爵風說。
許晚晚聽得雲裡霧裡:“簡寧,你額頭關龍辰什麼事?”
“哦,上週我和他去救助中心當義工,我額頭撞了一下牆,當時撞得挺暈。他也在場,現在估計就隨便問問吧。”簡寧簡單的說了說,隱瞞了是坐龍辰車給撞的。
介於龍辰現在心有所屬,許晚晚也沒有多想,隨口說:“龍辰還真是個暖男,對誰都這麼關心。”
“我也不冷。”靳爵風把碗裡一個雞腿,擱在許晚晚的飯盒裡。
簡寧:“……”
她真是後悔坐這兩人身邊了,冷不防就是一把狗糧。
許晚晚笑得幸福,可是大姨媽光臨,她有些食慾不振,把雞腿還給了靳爵風:“你吃吧,我沒什麼胃口。”
“怎麼了?”靳爵風立馬關切。
“沒事。”許晚晚扒飯。
雖然和靳爵風同桌幾個月了,但她來大姨媽,靳爵風一次也沒有發現過,這種事情,她也不好向他提起。
吃完飯後,簡寧陪許晚晚去洗手間。
許晚晚惱火的說:“這次好多呀,真挺不舒服。等下別溢位來了。”
簡寧說:“我還想讓你下午陪我去報個學習班,你這麼不舒服,就算了。”
“你要報什麼學習班?”
“美術培訓班。”
許晚晚微訝:“你是想考美術學院?”
簡寧點點頭。
“你之前不是想考師院嗎,怎麼突然改志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