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主意,都是她出的。結果,卻把自己的親媽給作進了監獄裡,許若歡心裡也是自責。
但她自責的,僅僅是計劃不夠完美,把自己媽搭進去了而已。
對於許晚晚一家,她沒有半分欠疚。
看到小女兒還關心自已,鍾翠芳心裡稍感慰藉,她抹了抹眼淚,拉著許若歡在凳子上坐下,寄予厚望的說:“歡歡,媽的好女兒。媽就只有你一個希望了,你馬上要期中考了,一定要考到全年級前三名,爭取到保送A大的名額,為媽媽爭口氣。
媽媽不想在巷子裡抬不起頭啊。
歡歡,媽媽只有你了,這次,你一定要考好,為媽媽爭口氣。你出息了,媽才能揚眉吐氣。”
許若歡:“……”
她什麼都沒有說,眼底閃過一抹黯然。
鍾翠芳陷害許家不成,還害得葉美惠差點往報紙上釋出假訊息。葉美惠當然不會放過她,成天派人堵在校門口想找她發洩,她已經翹了好幾堂課了。
考好,還能嗎?
……
兩天後,期中考。
三個年級混考,靳爵風和許晚晚被分開到了兩個班上考試。
靳爵風把許晚晚送到教室門口,遞給她一個卷著的紙筒。
“這是什麼?”許晚晚接過。
“一個能讓你考好的神器。”靳爵風挑了一絲笑。
許晚晚準備開啟,靳爵風按住她的手:“進去再看。”
“還神秘呢。”許晚晚住了手,“那我進去了。”
“嗯。”
許晚晚坐到位置上後,把紙筒展開。
那是一幅水粉畫。
畫上是藍天、白雲、碧江、風箏、馬尾飛揚的少女……
這不是那天,她在江邊放風箏的樣子麼?
靳爵風竟然把它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