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了。
賴在靳爵風的懷裡,手把手的教了好幾次,她還是很“弱”呢。
這樣子,她是一輩子都學不會滴!
最後,靳老師不得不放棄了教學。
小丫頭在他懷裡亂動,再教下去,估計他也不會了。
這是兩人的手,接觸得最久的一次,雖然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握手,但甜蜜而又曖昧的因子早已在空氣中漫延。軟玉在懷,靳老師教著教著,就不怎麼淡定了。
“汝之不可教。”靳爵風鬆開了許晚晚,吐吐氣,朝不遠處一塊大礁石走去。
許晚晚悄悄的抿唇。
她手上,還殘留著靳爵風掌心裡的汗溼。可見靳老師剛才,也是很緊張的啊。
哼,向來都是被他撩。
今天總算是反撩了一次。
靳爵風爬上礁石,朝許晚晚伸手,把她拉了上去,兩人並肩坐著,望向江景。
江水微碧。
不時有輪船駛過,江水就朝岸邊撲打過來。
江風輕輕的吹拂在兩人的臉上,吹散著兩人剛才因為親暱而些微滾燙的臉頰。
四周靜悄無聲,兩人默默的坐著。
懶懶的紅日,悄悄的隱進了雲層裡,彷彿,它也害羞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就算不說話,也覺得萬般愜意。
不知何時,靳爵風躺下身去,枕頭手臂,閉上了眼睛。
許晚晚屈膝坐著,微望著灰藍藍的天空,好想時光就此凝住。
十八歲,沒有憂愁沒有煩惱,沒有算計沒有爾虞我詐,就連單戀,也無比甜蜜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