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
嚯!
誰稀罕坐你車似的。
“靠邊停!”許晚晚一絲不遲疑的回答。
戰天野卻沒停,繼續開:“你和我們家酒樓籤合同了?”
話題突然轉彎,許晚晚微怔,沒回答。
戰天野冷說:“為了進我們知味軒,你倒真是頗費心思。過不了我這關,就對我奶奶下手,知道老人家心軟……”
“閉嘴!”許晚晚知道這個欠揍的傢伙要說什麼,她喝斷了他,“你口口聲聲勸我善良,自己心思卻這麼齷齪,虧你還是個當兵的,你的思想覺悟,配得上那身衣服嗎?”
戰天野眼神一厲,從後視鏡裡冷睨著許晚晚:“你最好是沒對我奶奶打什麼主意,否則……”
“停車!”許晚晚一臉怒容,真是一個字也不想同這個野蠻人多說。
這次,戰天野果斷的踩下了剎車。
因為慣性,許晚晚的臉差點撞到前排的坐位。
她氣得胸口疼。
媽的,世上咋有這麼欠抽的男人呢!
許晚晚下車,剛把車門關上,車子便從她身邊一溜開走。
許晚晚差點被反光鏡掛倒。
我,靠!
許晚晚氣得咬牙切齒。
早知道這王八蛋是知味軒的少東家,打死她也不會和知味軒合作!
真是氣死她了。
明明被誤會的是自己,這傢伙卻拽得二萬五萬的……
真是個兵痞!
***
也不知道這個混蛋走的哪條捷徑,明顯不是主公路,許晚晚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有公交車過來。
在心裡把戰天野活剝了好幾次後,許晚晚找到了一個小賣部。
守店的中年婦女正在看著電視織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