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歡朝操場上望了望,看到許晚晚和靳爵風離開了學校。
她想了想,來到小賣部給朱文斌打去電話。
見到是許若歡的電話,朱文斌很快接通:“喂,是不是有許晚晚的情況?”
朱文斌根本沒有意識到那天他百合過敏,是許晚晚在整他,還對許晚晚心心念念。如果不是這幾天臉在恢復當中,他早就去學校找許晚晚了。
許若歡此時打電話來,肯定是關於許晚晚的事。
許若歡見朱文斌問得這麼急切,就知道他對許晚晚的興趣極大。
她低低一笑說:“二少爺,當然是有情況,今天晚上,許晚晚和靳爵風好像要去約會,你再不出手,許晚晚就真的是別人的了。”
一聽到靳爵風,朱文斌那日受的侮辱感又捲土重來。
他陰冷冷的:“靳爵風……老子今天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他舅舅已經升職,和靳建軍的軍銜相當,他再也不用給靳爵風臉了。
……
許晚晚和靳爵風去取腳踏車。
“是去淺溪嗎?”許晚晚問。
前世,她和他最常去的約會地點就是那裡。所以,她覺得今天靳爵風是帶她去那裡約會。
“不是。”靳爵風彎彎唇,“酒吧,敢不敢去?”
那時候,酒吧在大眾的眼裡,是不太正經的地方,因為有太多不正規的酒吧,打著正經營業的方式暗地裡卻幹一些違反的勾當。
許晚晚一臉淡泊:“你帶我去的地方,我都敢去。”
她輕軟而又信任的目光,溫暖了靳爵風的神色。
他彎著唇,習慣性的揉了揉許晚晚的頭。
豪情酒吧,門前的霓虹燈雖不如二十年後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