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況。
吳煒雄低低的笑了笑,攔下了許晚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許晚晚正想著靳爵風和靳建軍的事情,吳煒雄冷不防出聲,嚇了她一跳:“無尾雄,你要嚇死我。”
“才分開不到一分鐘,就失魂了?”吳煒雄打趣,“果真二八少女思春哪。”
“在說什麼呢。”許晚晚呶嘴。
“說什麼,我都看見了。”吳煒雄搭上許晚晚的肩,“怎麼,對我還保密。小子長得挺帥呀,你降得住不。”
“你覺得呢。”許晚晚傲嬌一笑。她和吳煒雄也是無話不說,所以沒有辯解。
吳煒雄捧了捧許晚晚的臉,一臉的寵愛表情:“咱家晚晚這麼漂亮,必須得降住。降不住,哥幫你降,來說說,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看上去很親密呀。
那小子是誰?”
“靳首長的兒子。”許晚晚小聲說。
吳煒雄:“……”
他瞠目結舌半晌,“本事啊,丫頭。”
家門在望,許晚晚噓了一聲:“不說了,我媽耳朵尖著呢。”
“好,有空我們悄悄說。”吳煒雄很感興趣。
丫頭這是攀上高枝了呢!
兩人若無其事的回了家。
吳煒雄是回來加衣服的,便進了許厚望的房間。
跑摩的風大,一般的衣服穿著冷。
已經過了飯點,沒有什麼生意,吳佩平沒有守攤,但客廳裡沒有人。許晚晚推開父母的臥室門,吳佩平也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