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見到靳伯伯了。”許晚晚鼓起勇氣說,“我一大早就去你們家找你了,結果蓉姐說你一晚上沒回來。”
一大早……
靳爵風的眸光軟了軟,擠出一個字:“笨。”
見成功順了毛,許晚晚才敢繼續說:“然後我就和靳伯伯談了談,他相信你的成績是真的了。”
“相信?”靳爵風嗤笑,“就憑你三言兩語?”
“靳伯伯不是那麼不容易溝通的人。”
靳爵風一臉冷諷,明顯不苟同。
許晚晚放軟聲音:“他說他會和你好好談談的。”
靳爵風表情微變,眼中閃過一抹輕詫,隨之冷笑。
“用拳頭談還是皮帶談?”
“爵風。”許晚晚輕喚了一聲。
靳爵風眸光微爍。
那一聲爵風,帶著讓人悸動的親暱。
她第一次這麼叫他。
許晚晚望著靳爵風,眼眸溫暖似水,彷彿燃著小小的火焰,讓人感到溫暖。
“你和靳伯伯之間,只是隔閡太深,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對方認真交流,所以,怎麼也溝通不了。既然這次靳伯伯主動邁出了一步,你要不要也放下對他的成見,回家和他好好聊聊?”
靳爵風沒作聲,臉色沉沉的。
“不管靳伯伯脾氣如何,他都是你的爸爸,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之一。父母的親情,誰也替代不了。”
“對我說教嗎?”靳爵風語氣冷涼。
許晚晚輕輕的扣上靳爵風的手腕:“我是想你好。”
靳爵風:“……”
女孩子柔軟的小手,像纏在他腕上的漫柔梏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