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同樂。”靳建軍看著許晚晚的目光更湧上了幾分溫暖。
目送著靳建軍離開後,許晚晚才騎著腳踏車離開了靳家。
她忽然間想起了靳爵風在什麼地方。
……
一條簡巷,這裡有幾個廢棄的倉庫。
前世,靳爵風和幾個夥伴就是在這裡租用了其中一間,作為他們的練習室。
如果不出意外,靳爵風應該在這裡。
憑著上世的記憶,許晚晚來到一個捲簾門上噴著各種塗鴨的倉庫前。
捲簾門上的小門虛掩著,她輕輕的推開。
正對著大門的臺子上,穿著白色夾克的靳爵風正低簾坐在凳子上,他一條大長腿伸著,一條腿屈著,姿勢雖隨意痞氣,但就是讓人看著舒服,有一種壞壞的高貴感。
他一手夾著一隻煙,別一隻手拿著一張紙。
他看得很專注,應該是一張歌單吧。
看到靳爵風在,許晚晚鬆了一口氣。
果真在這裡!
看著他好端端的,許晚晚喉嚨輕輕的哽咽了一下。
這傢伙,她都為他擔心死了,他卻一身無謂。
靳爵風聽到簾卷門的聲響,頭也沒有抬,低冷冷的說:“放下就走。”
許晚晚沒作聲,輕悄悄的朝他走過去。
沒聽到回答聲,靳爵風才抬起頭。
那時,許晚晚已經站在臺下,離他兩米遠。
靳爵風看到許晚晚,相當驚訝:“你怎麼來了?”
許晚晚剋制了一下眼中的潤芒,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朝他一笑:“快中午了,給你送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