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醫生。”許晚晚抽手。
靳爵風卻扣住她:“我去。”
他鬆開許晚晚的手,離開了病房。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給姥姥做檢查。許晚晚想起靳爵風,離開了病房。
樓道上沒有人,許晚晚輕喚了一聲:“靳爵風。”
“這兒。”聲音在樓道里響起。
許晚晚走過去,推開了樓梯間的門。
靳爵風正在抽菸,許晚晚來了,他便把菸頭扔地上碾滅了。
“姥姥怎麼樣?”他問。
“醫生還在做檢查。”許晚晚語氣低落,“可能情況並不樂觀。”
靳爵風沉默。
這時,走廊上響起吳佩平的聲音:“晚晚,晚晚你在哪裡?”
她來給許晚晚送晚飯了。
“我媽來了。”許晚晚說。
“嗯,我走了。”靳爵風伸手摸了摸了許晚晚的頭,像是一種安慰,亦像是一種習慣。
許晚晚心中分外溫暖。
她看著靳爵風下了樓後,才回到病房。
醫生正在對吳佩平說姥姥的病情。
姥姥癌細胞擴散,回天乏術,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家裡準備著姥姥的後事。
許晚晚沒有心情上課,第二天請了假,當天下午,姥就走了。她正好守在床前,也算是給她送了終。前世,姥姥去世的時候,她在上課。這世能親自送姥姥最後一程,也算是彌補了前世的遺憾。
接著,殯儀館的車子來拉走姥姥的遺體去火化,次日,全家回到鄉下去給奶奶辦喪事。